晚上,朱晓芸坐在沙发上,丈夫走过去掀开了她的盖头,才惊讶于朱晓芸的娇媚容颜。朱晓芸连忙请丈夫坐过去,然后跪在地上,低着头,对丈夫说:“从今以后朱晓芸就是您的人了,你可以随便吩咐我做任何事情,若朱晓芸做的不对,请您就尽管调教,打耳光,打屁股,都随您的便,朱晓芸在家就是一个女仆,您永远是最高贵的。”丈夫伸出手,把朱晓芸的脸扳起来,另一只手狠狠地抽了她两个耳光。朱晓芸脸上泛起了片红艳。丈夫说:“谁说你是女仆?女仆比你这个贱人高贵多了,你就是家里的一条狗,以后要是再敢乱说话,就别怪我下手狠!”朱晓芸闻言,连忙磕头认错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丈夫冷冷地命令道:"把衣服脱光了,你个骚货,想去勾引谁?"朱晓芸连忙扯下了衣服,并且用极其快的速度脱下了内衣.丈夫用手去捏捏她的乳房,又用手把她的乳房扇动地来回转动,朱晓芸感觉有些羞辱,又不敢反抗.丈夫拿出几根绳子动作娴熟地就把朱晓芸捆上了,捆地死死的,双腿张开着.丈夫掏出阳具,强制性地过了新婚之夜. 第二天一早,丈夫出去了一阵子,又回来了,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少女,大概17、8岁的样子。丈夫说:“朱晓芸,这个是我新请的丫环,叫杨敏,以后你们俩好好相处吧。”说完,就出去了。朱晓芸看了一眼这个叫杨敏的丫环,她身材丰满水嫩,由于年轻,所以身材十分姣好。杨敏并没有露出一个丫环应有的那种神态,而是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,颐指气使地对朱晓芸说:“那个,你丈夫都对我说了,以后我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,你要负责伺候我,我可以吩咐你做任何事情。”朱晓芸有些惊异,她还没缓过神儿,杨敏冷冷地命令道:“跪下!”杨敏的声音很高贵,还透露着几分娇媚,朱晓芸鬼使神差地,双膝一软,就跪了下去。杨敏露出满意的笑容,用脚勾了勾朱晓芸的下巴。杨敏可能家景不太好,脚有些异味,是长期穿人造革而造成的,朱晓芸下意识地皱皱鼻子。 这下杨敏可生气了,拌起朱晓芸的脸,一只手正反手地扇着朱晓芸的耳光。杨敏手劲儿不大,但还是把朱晓芸的脸扇地来回转。朱晓芸没有反抗,一方面是因为杨敏说是丈夫吩咐的,另一方面是,她喜欢被人打耳光的感觉,很羞辱,但很爽。 杨敏打了100多下,才勉强停了下来。这个时候,朱晓芸的脸已经成了红色,有些微微的肿。杨敏从皮包里拿出一根项圈,说: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算是我的狗了,狗是不用穿衣服的,把衣服脱了。”朱晓芸有些犹豫,虽然都是女人,但是……这个时候,杨敏使劲地打了朱晓芸一个耳光,朱晓芸脸上清晰地出现了一个手印。朱晓芸抽了下鼻子,接着脱下了衣服,全部脱光了。杨敏把项圈套在了朱晓芸的脖子上,说:“你既然是我的狗,那么我就要给你换个名字了,我就叫你淫奴吧,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。”朱晓芸说:“我觉得……”看见了杨敏那高贵的目光,立刻说道:“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,贱狗很喜欢。”杨敏尖利地笑声传了出来,她说:“贱狗,你还真是有做狗的天赋呢,哈哈哈哈,主人的脚软了,怎么办呢?”朱晓芸立刻 用手给杨敏捏起脚来,边捏边说:“主人,贱狗愿为您效劳!”杨敏又笑了,用脚在朱晓芸脸上蹭来蹭去。由于杨敏没穿袜子,所以朱晓芸的脸就直接接触到了杨敏的脚面。朱晓芸感觉有点羞辱,不过被刺激的感觉越发浓了,她捧起杨敏的脚,甚至主动把脸往上蹭,还陶醉地说道:“主人,您的脚可真香啊!” 晚上,朱晓芸的丈夫回来了。此时,朱晓芸正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给杨敏洗脚。丈夫看见了,赞许地看了一眼杨敏,然后对朱晓芸说:“新媳妇总要有点儿规矩,从今以后你就听杨敏的话,由杨敏来帮你定规矩。”朱晓芸点点头,说:“是,以后奴婢都听她的。”丈夫脱下外套,说:“贱人,我已经吃过饭了,今天就不吃了,先休息了,10点了就到我房间来。”说完,进了房间。 杨敏命令朱晓芸在洗脚水里洗干净了脸,然后用纸巾擦干了她的脸颊,抬起右手就打起来。杨敏在朱晓芸的一边脸上连续打了300多个耳光,觉得手有点疼痛了。便停下来,命令朱晓芸给她按摩,按的不好再打一个耳光,到了9点50分,已经足足打了500多个耳光了,朱晓芸的脸已经明显地很红肿了。杨敏停下来,指着朱晓芸的脸说:“贱人,去把你的贱脸洗干净,等一下你老公可还要打呢,要是他不高兴的话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走进了卧室。 朱晓芸赶紧到了洗手间,在脸上涂抹上了消肿膏,然后两手轻轻的扇打着自己的脸颊。过了几分钟,肿已经消了几分,她连忙到丈夫门前等候丈夫的传唤。没过一会儿,丈夫就叫她进去了。她进去时丈夫正在坐在床上。她进屋关门后就连忙跪行到丈夫跟前,开始磕头。丈夫没有喊停,朱晓芸是绝对不敢停的,而丈夫似乎有意让朱晓芸磕头。过了一会儿,朱晓芸已经磕了300多个头了。丈夫这才叫了停,并且看着她,对她说:“贱人,我明天要出差,剩下的一个星期你就跟着杨敏过吧。她就是你的主人,什么都要听她的,懂吗?”朱晓芸连忙点头。丈夫说:“贱人,我已经很累了,你就自己打嘴巴子吧。”说完,向后一倒,就闭起了眼睛。 朱晓芸的淫荡的本性自然蔓延开,她拢拢头发,伸出白皙的手掌,左右开弓的打起自己的脸来。虽然丈夫没有看着,但她也是丝毫不敢松懈的,她的一只手把脸打到左边后,另一只手又迅速把脸扇回右边,使的劲很大,把脸打的火辣辣的疼痛,但她也丝毫不敢减轻力道。 过了一会儿,脸已经有点肿了。她以为丈夫睡着了,就减轻了力道,打的频率也明显慢了。